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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all so alike yet we are totally different.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Friday 16 March 2012

我妈,我阿嬤,乃至于我


连续两个星期没法儿上网我却一点都不辛苦
甚至有点怡然自得
主要也是因为有手机啦,不然我应该已经把电讯局炸了

前天总算把政府发放的书券用了大半,还剩一张
卖的都是小说,一本接着一本的买
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开图书馆,
还有,现在忙碌的课业让我几乎晚上10点就得上床充电
真不知道我哪来的时间看整大堆的书
呵。

最近的我,很庸庸碌碌
早上陪着上班族塞车,
中午顶着大太阳吃午饭,
傍晚麻木的在车龙里发呆,偶尔数着雨滴。
这样的生活就像五月天的“生存以上,生活以下”里唱的,
我就是夹杂在生存与生活一线之隔的正中间

其实我很迷茫的,呵呵,是啊谁又真的完全不迷茫呢?
那天风尘仆仆的到吉隆坡去探望姨丈,隔天又风尘仆仆的回槟城
一路上听妈妈说好多她以前的故事
有外婆,有舅舅,有阿姨,有舅公,有姨婆,有妈妈的同学,同事
我偷偷在想,以前妈妈究竟对他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憧憬?

我妈妈是柔佛人,我阿嬤是中国人。
我最常接触的两个女人都是离乡背井来到槟城我的家。
是不是以后我也会这么离乡背井渠道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现在的我们,对于离乡背井是多么的无法预测
若果真的有一天,时候到了,要走了,我舍得吗?

现在,妈妈很少有机会可以回外婆家,就算回到去也不能赖着不走
最多去个三五天,就必须打道回府

来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听着截然不同的在地方言,
吃着完全不习惯的在地小吃,走着不再熟悉的街道
会彷徨恐惧吧? 如果想家了,我妈妈可不可以哭?
如果工作受委屈了也不可以回家放肆的吃喝拉撒睡一直到心情回复

现在我们每次回外婆家,妈妈都一定要吃那些她的家乡美食
但是,每次回去,休假的休假,变差的变差,涨价的涨价,
甚至,有些摊贩已经去世,手艺也已经失传
我看到妈妈失望的脸,但顶多也是抱怨一两声而已
我想,妈妈习惯了吧?
离开家的人,都有面对沧海桑田面目全非的心理准备

还有阿嬤,我阿嬤真的是中国出生的到底中国人。
她常说,小时候家里穷得连鸡蛋都只有在日子才吃得到,
连鞋子都异常珍惜,不是很冷的冬天都还是打赤脚走路上学

从唐山(阿嬤惯称的她的家乡),阿嬤一家搬到了香港
而后从香港,又搬到了台湾
之后姨婆嫁到马来西亚怡保,阿嬤来找她玩,顺势,阿嬤也嫁过来了
我这么说似乎没什么稀奇的,
但在那么物资贫乏,一切科技正在起步的年代,
要说离开家的多大勇气啊?
要说一年半载见不到家人你说得多坚强的心理建设啊?
还有,那么个局势动荡的年代,谁能够保证什么永远?

我常常在想十年后的我,会在哪里?
去过什么地方?做些什么事情?在哪里生活?


我有东西忙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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